【之前写过的cp我没有脱坑!没有!!等我有脑洞了会回来的!!!(咕咕咕)】
*含狗雪,阎判,青鸟,荒烟注意
*背景自己脑补吧×
*顺便今天520是吧→强行贺文
*我都不信这是个小段子系列(总觉得能扩写出1w8)
*老人家就是想写甜甜的,顺便jio扭了真的痛啊,伤筋动骨一百天×
*强行安利青鸟他们真的很好吃!!【强推tag热度前几的那几篇(啊都是什么神仙太太!!)】
*还有2
*ooc注意(我觉得真的很ooc了一个月没动笔嘞)
*最后感叹:不管哪个圈我都是冷cp专业户,最冷的那个永远是我掉最深的(捂脸)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【狗雪】
“啪叽”
大天狗听到了一声怪异的声响。
“雪女?”
他转过头,并没有看见雪女的身影。
有些奇怪地走上前,大天狗就在那块大石头的山坡下看到坐在地上的雪女。
石头的表面还凝有一层薄薄的冰。
“……”
气氛一时有些凝固。
“雪……”
“大天狗大人。”
雪女平静地对上他有些惊愕的双眼。
“您什么都没有看到。”
“现在请您先转过去好吗?”
大天狗感受到空气中逐渐降低的温度,收拢起翅膀乖乖转过身去。
开玩笑,生气的雪女可不是好惹的。
什么?你说她没有生气?
你都没听见她称呼我‘大人’和‘您’了吗?
——不过她为什么生气???
“……”
“大天狗。”
“嗯?”
“过来。”
大天狗眨眨眼,张开双翅飞过去,落地时小心翼翼收敛了风。
“雪女——”
问话还未出口,他就看见了雪女泛红的脚踝,衬着雪白的皮肤异常显眼。
雪女微微低下头,咬了咬唇。
看了他一眼。
晓得了。
大天狗大步向前,一捞便将雪女抱了个满怀。
微烫的体温暖了怀中的冰凉。
雪女卧在大天狗的怀里,周身温温凉凉的很是舒适。
然后就听大天狗:“雪女,汝不是会飘吗?”
雪女:“……”
“大天狗大人。”
“……唤吾何事?”
“闭嘴。”
【阎判】
“判官,怎么回事。”
判官听闻问话恭敬地垂下头:“回大人,无事。”
不过还是不自觉将全身的大半重量放在拄地的判官笔上。
“……”
阎魔眯了眯眼,手一挥,判官的衣袍下摆随之扬起。
“……在下无碍的。”
判官身形一僵,不着痕迹地将肿胀的脚踝往后挪了挪。
“……”
阎魔往后一靠,腾出半片云。
“上来。”
“不不不在下怎么可以……”
判官仓皇地摆手往后退。
“让你上来就上来,还是说让吾亲自动手?”
阎魔捏捏指节,看着判官泛上薄红的白净面皮突然有些期待。
“……”
判官沉默了一会儿,最终选择屈服。
“失礼了。”
阎魔看着判官磨磨唧唧的小媳妇样,素手一挥直接把人提上了云。
然后施施然往人身上一靠。
“!!!阎阎阎……阎魔大人……”
“吾乏了。”
闭上眼的阎魔非常淡定地回了一句。
身后的人如她所想般僵了身形。
没想到判官身材这么好。
这是阎魔睡过去前最后一个想法。
——其实她真的没打算睡的。
半梦半醒间仿佛听到了一些吵嚷声,随着一句低沉的男声一切又归于寂静。
阎魔枕着人的胸膛,沉稳有力的心跳在耳边鼓动,她感到腰上传来恰好的力度,稳稳地揽着自己。
哼,呆子。
微微勾了勾唇,阎魔愉快地蹭了蹭抱着自己的人。
然后不顾判官骤然僵硬的身体,再次进入睡眠状态。
【青鸟】
随着最后一声剑刃划破空气的声响,血淋淋的庞大身躯轰然倒地,姑获鸟将伞别回腰间,市女笠上沾血的纱随风飘扬。
“嘶……”
她将面上的血抹净,感受着脚踝处传来钻心的疼痛,皱了皱眉。
“哇……”
被放置在远处草丛中的婴孩似是嗅到了血腥气,从睡梦中惊醒,张嘴嚎啕大哭。
稚嫩的哭声划破深夜森林的寂静,姑获鸟匆忙一瘸一拐地赶过去,小心避开羽衣上沾血的部分,熟练地抱着孩子哄起来。
“和尚,出来。”
待孩子重又沉入梦乡,姑获鸟这才回头,冲着旁边树木遮挡的阴影。
“……你受伤了。”
阴影处走出了一位青袍僧人,手中的禅杖随他走动沙沙作响。
“嗯……”
姑获鸟将熟睡的孩子放在一旁干净的草丛中。
“小伤罢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嘶——你!”
姑获鸟瞪大眼,温热的温度从扭伤处慢慢晕染开。一个踉跄,被一只手臂稳稳地撑住。
她低头,青眸只看到棕色的斗笠尖。
“冒犯了。”
禅杖被小心放在地上,青坊主蹲下身,轻柔地解开她的屐袜,平静低沉的嗓音更像是在走个形式。
她抿抿唇,还是随着他的搀扶坐下。
她看他长着薄茧的指尖伴着温和的妖力缓缓揉搓着肿胀处,青色的眼睛满是专注——是他平时看佛经的那种。
尚沾着凝固血迹的指尖就这么触上了他眼底的殷红,细细摩挲——她一直都沉迷于那份专注,无论他是人是妖。
“怎么了?”
他停下动作,微微仰起头,她的指尖正好落在他的唇角。
“无事。”
姑获鸟眯了眯眼,指尖也随遇而安地转为抚摸他的唇畔。
“我有事。”
青坊主看着她无奈地笑笑。
“嗯?”
“明天我把孩子送回去吧。”
“……一起去。”
“……”
两双青眸对视半晌。
“好。”
青坊主悠悠叹了口气,再次率先妥协。
“……和尚。”
指尖滑落至他的下颔,轻轻勾了勾。
“嗯?”
青坊主慢慢揉着脚踝,不明就里地顺着抬头。
“谢谢。”
轻纱垂落,朱唇轻落于薄唇之上。
【荒烟】
荒是不知道烟烟罗的脚扭伤了的。
——如果不是她一直坐在烟雾小鬼上面不肯落地。
——他才没有一直关注她。
荒看着自己从晴明那里要来的药膏,心里开始纠结。
——该如何把药膏送出去又不让人怀疑他俩的关系呢?
他想起拿药膏时晴明似笑非笑看透一切的表情就心里别扭。
眼前却又浮现出烟烟罗如今爆出青筋的白嫩脚背。
然后他就到了她的房门前。
——只要不让人看见……就行了吧?
握着药膏的手紧了紧,抬起另一只手敲了敲门。
吱呀一声有缕缕白烟飘出。
随后是一个慵懒的女声:“谁呀?”
“我。”
荒应了一声,自顾自地往里面走去。
“诶呀~”
又是一道轻飘飘的声音,荒走进去才发现烟烟罗靠在榻上动都没动,显然是早已发现了他。
“荒大人深夜独闯小女子闺房,小女子可真是荣幸呢~”
若不是水蓝的眸中水雾未散,荒差点真信了她还没睡。
——不过刚睡醒的人会这么精神吗?
荒一边胡思乱想,另一边也没耽搁他面无表情地将药膏丢过去。
“拿着。”
看着烟烟罗接住药膏饶有兴致地研究,荒转过身就打算出去。
——毕竟任务完成了不是。
“走了。”
“诶——”
一缕白烟赶在他之前关上了门,随后荒就感到背上一重,薄荷香气弥漫。
“荒大人想就这么走了吗?”
女子调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“主人可还没同意呢~”
好轻。
荒条件反射地托住她,不知是第几次评价。
“……下来。”
“不要~人家脚扭了诶~”
烟烟罗环着他的脖颈晃悠悠地荡着双腿,平时总不离身的烟雾小鬼此刻也散了干净。
“……你想如何?”
“呐~帮我揉揉,不过分吧?”
……
于是第二天,荒是从烟烟罗的房里出来的。